评论:九评21周年 全球4.55亿中国人“三退”
2025-12-01 21:25:41 · chineseheadlinenews.com · 来源: 大纪元
11月美国众议院通过《谴责社会主义》议案,对隐藏在社会主义背后的共产主义维持高度警惕。
在北京,官方口径仍在重复“社会主义有制度优越性”。在华盛顿,国会刚通过一项题为《谴责社会主义之暴行》(Denouncing the Horrors of Socialism)的决议案,逐条点名列宁、斯大林、毛泽东、卡斯特罗、波尔布特、金正日、金正恩、查韦斯和马杜罗等“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追随者”,指责他们制造了人类历史上一些最严重的罪行,导致逾一亿人非正常死亡。
在中国境外,另一组数字正在缓慢但持续地攀升:据全球退党服务中心统计,截至2025年秋,通过其网站声明退出中共党、团、队组织的“三退”总人次,已突破4.5亿。这场以《九评共产党》为思想起点、历时21年的精神离党运动,规模之大与持续时间之长,在现代政治史上实属创举。
21年前,《大纪元时报》在2004年11月发表系列社论《九评共产党》,从历史、暴力、谎言到党文化等层面,系统性解构中共政权。如今,当美国众议院在决议案中写下“社会主义一再导致饥荒与大规模屠杀”这样的句子时,华盛顿与中国民间一场漫长的“认知对齐”,似乎正在发生。
一部社论 引爆一场“精神退党”
在中国,加入中共党、团、队几乎是许多人的“标准人生履历”:从少先队到共青团,再到党员,伴随的是一次次举拳宣誓——“把生命献给党”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这被视为政治正确甚至仕途起点,极少有人追问誓言背后的伦理与后果。
《九评共产党》这组社论用大量历史素材重构中共发迹史,还原其“反天、反神、反人性”的意识形态邪灵真相,它不是一个普通政党。《九评》随后配套的一份《郑重声明》更直白地呼吁:所有曾经参与党、团、队者“赶快退出,抹去兽印”。
在很大程度上,退出中共党、团、队(“三退”)是对“入党誓言”的一次反向操作:既然曾在党旗或团旗前发过誓,就必须以另一个公开声明去解除。
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因此格外在意名单的“规范性”:英文字母乱码或明显不像人名的申请不计入统计;同一人多次提交会被剔除;他们强调“每一个名字都代表一个觉醒的中国人”,而不是一串可以任意堆砌的数据。
这种“灵魂政治”在中国官方话语体系中几乎没有位置,但在传统文化语境中却并不陌生——从“誓言出口,天地为证”到“愿力决定命运”,中国人长期相信,重大选择会在看不见的层面影响人生走向。
《九评》编辑部把这种文化语感与现代政治结合起来,构造出一种别具一格的“精神离党程序”。
数字与故事:4.55亿背后的21年
全球退党中心服务中心的统计显示,21年来,符合严格标准并被登记的三退人数已逾4.5亿;而因数据不全或格式问题被排除在外的声明,可能还有数百万乃至上千万。三退渠道也从早期纸本、传真、电话,逐渐过渡到网站、加密工具与社交平台。
一支规模约数百万人的义工网络,在中国大陆和全球其它多国、多地,以不同方式“劝三退”。
数据曲线与中国内政事件之间,呈现明显关联。退党义工回顾,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、中共掩盖死亡人数与极端清零政策,引发了一波明显的三退高峰;此后几年,失业潮、房地产危机、高额社保改革、地方财政崩盘,以及近期演员于朦胧死亡事件在网络掀起的舆论风暴,都在留言区留下痕迹——
有人写下:“清零把我逼到绝路,我才看清这个党到底是什么。”
也有人说:“看到于朦胧那样死,我觉得再不退就太晚了。”
如果说早期“三退”多源于《九评》及法轮功群体的主动劝说,那么最近几年的申请中,自发觉醒的比例正在上升:民众不再被动等待“别人打电话来讲真相”,而是主动搜寻退党网站。在一个高度控网与审查环境下,这显示了舆论压力与生活体验累积之后的“内部爆炸”。
华盛顿的转向:从“人权议题”到“安全议题”
长期以来,西方在与中国打交道时,宗教自由与人权多被摆放在“道德层面”:领导人会在联合声明中“表达关切”,但难以撼动大局。最近,一些迹象表明,这样的格局正发生变化。
2025年11月,美国众议院通过H.Con.Res.58《谴责社会主义之暴行》,决议文写道:“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必然要求权力集中,而这种集中一次又一次滑向共产主义政权、极权统治与残酷独裁”,并点名中国“大跃进”所造成的饥荒,导致估计1,500万至5,500万人饿死。决议最后宣示,美国“谴责一切形式的社会主义”,并“反对在美国实施任何社会主义政策”。
这份决议案本身不具法律约束力,却具高度象征意义:在一个深度撕裂的国会里,议员们仍能对“共产主义带来的历史灾难”形成罕见共识,对照北京仍在主张的“制度自信”,反差鲜明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,国会暨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(CECC)举行题为《中共对宗教的战争:对宗教自由的威胁,以及为何这关系到美国》的听证会。前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大使山姆‧布朗巴克(Sam Brownback)在证词中呼吁,美国应将中共对宗教信仰的镇压(特别是对法轮功的迫害)视为“群体灭绝”,并把中国的宗教自由问题提升为国家安全议题的一部分。
他强调,中共真正害怕的,并非美国的航母或核武,而是“宗教自由”——因为一旦大量中国人恢复独立信仰,党国意识形态的垄断地位就会动摇。
宗教迫害与“政治犯数据库”
CECC的“政治犯数据库”长期记录在中国因言论、信仰或维权行为而被拘押的人。到2023年中,该库中已收录约2,600多名在押案例,其中有近460名被确认为法轮功学员——这意味着,在已知的政治或良心犯中,法轮功占比显着偏高。
其它国家机构与人权组织亦有类似观察:英国内政部2025年一份国别报告指出,法轮功学员仍面临骚扰、任意拘押与长期徒刑;被拘者普遍遭受身心折磨,并有大规模强摘器官的指控。尽管北京一再否认。
在这场听证会上,布朗巴克首次在国会正式场合公开点名“三退运动”,称赞法轮功学员推动数以亿计中国人退出中共组织的努力,认为这是瓦解中共极权的重要力量之一。这等于把一场长期被中共定义为“X教”“敌对势力”行为的民间运动,重新包装为“全球反极权”的一环,并置于国家安全与全球价值竞争的框架下。
三退作为“文明选边”:象征与实际
批评者或许会质疑:在防火墙高墙之内,一个人在海外网站上用化名“小明”或“有良知的中国人”声明退党,究竟有何实际政治效果?毕竟,中共政权并不承认这种退党程序,党员档案依然躺在密不见天日的组织部柜子里。
然而,“象征性行动”在政治史上的效应,往往不可低估。对许多三退者来说,按下“提交”键的当下,是个人内心与恐惧诀别、与体制切割的一刻:
有人在留言中坦言,“我不敢在单位说,但至少在这里,我能承认中共是邪恶的。”
也有人写下:“不管将来中国会怎样,至少在历史面前,我不再算它(中共)的一份子。”
这种“精神退出”未必立即转化为街头行动,却可能在未来某个临界点——譬如经济崩坏、政治危机或大规模丑闻爆发之时,决定普通人是选择“替体制辩护”,还是“袖手旁观”,抑或“顺势倒向另一边”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三退是一种为未来政治重组“预埋种子”的社会工程。
北京的焦虑:从“民不聊生”到“官不聊生”
在中共官方版本里,经济仍保持“5%左右增长”,社会“总体稳定”,人民“对党和政府满意度很高”。然而,社交平台与内部信件流出的碎片信息,拼出另一幅图景。
地方官员在匿名信中形容,选择性反腐已使官场弥漫恐惧气氛:“今天是他,明天会不会轮到我?”一些基层干部坦言,他们已无心再管具体民生,只求在政治上“不犯错”“不站错队”。在这种环境下,行政效率与公共服务自然每况愈下。
对上层而言,压力同样沉重:经济放缓、房地产债务高筑、年轻人失业、外资撤离,再加上对外关系恶化,构成前所未有的内外交困。
从中共内部视角看,“三退运动”或许只是网络上一串不顺眼的数字;但与这些结构性危机迭加,便难免被解读为政权合法性正在悄然流失的信号。
川普与“反共”:一个非教条派的意识形态战
有趣的是,推动华盛顿“重新正视共产主义威胁”的关键人物之一,恰恰是一位常被描绘为“不那么在乎意识形态细节”的总统——唐纳德·川普。
在2017年联合国大会首次演讲中,他便点名批评委内瑞拉等“社会主义国家”把原本富裕的国家拖入贫穷与崩溃。其后在面向委内瑞拉裔小区的演说中,他更宣称:“在西半球,社会主义正在走向终点。”这些话,对于长年把“社会主义”视为政治正确标签的一部分西方左翼而言,无疑刺耳。
到了2025年,白宫更宣布设立“反共周”,以纪念全球在共产政权下丧生的受难者,并在国内政治中频繁将极左派法官与官员称作“共产主义激进左派”,警告他们“企图通过司法与官僚体系破坏美国体制”。
在冷战结束多年、反共话语一度被视为过时乃至“政治不正确”的背景下,这种高调“反共”重新回到公共语境,对于已被中共深度渗透的国际机构与学界、商界来说,是一种“不再装睡”的信号。
全球反共的新前线
无论北京如何包装“中国模式”,它与美国国会决议中所描述的“社会主义实践”之间,存在明显家族相似性:权力高度集中、一党垄断、对异见与信仰的系统性镇压。这种体制的危险性已不再仅被视为中国内政,而越来越被纳入“全球安全”的讨论框架。
从这个角度看,《九评共产党》21年后仍在被阅读、转发与引用,并不是偶然。它从一开始就试图把中共问题从“政权更迭”提升到“文明选择”,将中国人的退党行为描述为一场必乎灵魂与命运的抉择。
如今,当美国众议院以决议案的形式,正式谴责社会主义与其背后的共产极权;当国会听证会上,前宗教自由大使公开称三退运动是“中共最害怕的力量之一”时,这场原本看似边缘的精神运动,正在被重新嵌入国际政治与全球价值竞争之中。
对中国民众而言,按下一次“三退确认”的按钮,或许只是几秒钟的动作;但对这个仍在硬撑的庞大体制来说,每一个小小的内心出走,都是对其合法性的一次微小侵蚀。
因为全球4.5亿次三退背后是那么多具体的人,未来某一天,当中国真正面临制度转折时,这些在精神上早已与中共分道扬镳的公民,将成为决定方向的一股关键力量——这恰恰是《九评》21年前在纸上写下、如今才开始在历史中兑现的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