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奖得主不准中国单干,要求在太空项目中合作
2025-11-16 19:25:27 · chineseheadlinenews.com · 来源: 军武次位面
据报道,诺贝尔奖得主、天体物理学家莱因哈德·根策尔表示,如果中国希望塑造未来的太空探索格局,就必须在国家战略中植入长期科研耐力,而这种耐力来自制度化建设,而不是短期投入。
根策尔声称,尽管中国过去十年在航天领域投入巨大,但若无法把技术势头转化为制度上的持续性,将在新的全球竞争中处于劣势——如今,比拼的是耐力,而不是速度。
根策尔认为美国凭借冷战时期的投入曾长期主导空间科学,但这个时代已经结束,新的格局更加多中心化。
他指出,过去是美国的世纪。现在中国正强势追赶。欧洲也做得不错——尤其是当我们学会了合作,而不是想着我要自己搞一套。欧洲在冷战时期形成的合作框架,是推动其科学发展的关键,因为单个国家难以独立承担巨型科研工程。
这一开口就是老欧洲了,一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和浓浓的说教味。
他并没有试图理解中国航天过去几十年的艰难积累,也没有真正承认中国已经具备独立建设大型科研项目的能力,就在那指手画脚,教中国做事。
他假装忘记了那些年欧美拒绝与中国合作时的姿态,也避而不谈中国被排除在重大项目之外的历史背景,却反过来教育中国不要单干,这分明是担心中国的发展会让欧洲的地位进一步下滑。

(外媒报道截图)
中国从来不是那个关起门来搞封锁的人,相反,中国始终保持开放姿态,真正单干的一直是欧美。
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国际空间站。1998年国际空间站正式启动合作机制,参与国家包括美国、俄罗斯、欧洲、日本和加拿大,但中国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允许加入。
当时的理由只有一个,美国不愿意,也不允许中国接触任何可能涉及关键航天技术的项目。
到了2011年,美国国会甚至把封锁写进法律,用沃尔夫修正案彻底禁止NASA与中国开展任何形式的双边合作。
此后十几年间,中国科研机构被排除在数个国际会议之外,中国航天员无法访问美国设施,中国的任何技术人员都无法参与国际空间站相关实验。
与此同时,欧洲和日本在态度上完全向美国看齐,没有给中国留下任何加入多边合作的可能。
更讽刺的是,长期以来,中国不仅没有向任何国家设置类似限制,反而不断开放自身平台,比如嫦娥探月数据向全球科研团队共享,中国空间站也明确欢迎外国航天员参与合作实验。
现在竟然还有人用科学无国界、合作对大家更好的说辞来劝中国“不要单干”,何其滑稽。
合着你领先了就排斥中国,你跟不上了中国就必须得带带你?

(根策尔)
根策尔一口一个长期主义,好像中国多么急功近利似的。
可事实上,中国航天的每一步,都是用几十年的坚持换来的成果。中国的重大科研项目,从来不是凭冲动搞出来的,也不是依赖政治风向做出来的,而是一代代工程师日日夜夜的长期投入。
中国对科研的长期主义程度,远超欧洲那些常因预算紧缩、政府更替而中断的项目。
根策尔作为业内专家,明明知道这一点,却仍然用是否能持续支持这样的暗示来讨论中国,好像中国的长期规划随时会中断、必须和欧洲合作才能坚持下去似的。
这种态度根本不是事实判断,而是心理倾向,是一种不愿承认中国航天已经具备自主长期投入能力的傲慢。

(中国空间站)
这种人喊着不让中国单干,其目的无非是欧洲自身已经无力承担下一代太空项目,希望搭个车。
中国的推进速度已经让欧洲科学界感到压力,因为他们清楚,当国际空间站退役之后,全球唯一能长期维持轨道科研平台的国家,只有中国。
这个现实正在改变整个国际科研格局,而欧洲最担心的是,未来的规则将不再是欧美制定,他国遵守,而是谁投入多,谁建设的平台,谁说了算。
在这种背景下,欧洲开始把自己的焦虑包装成全球合作的必要性,试图把责任共同化,把成本共享化,把成果国际化,同时希望主导权仍掌握在他们手里。
因此,根策尔所谓的合作,根本就没有基于平等和现实的逻辑,他们希望中国加入西方定义的所谓国际合作,试图利用中国的资金和平台,把西方早已无力独自承担的超大型科研工程重新包装成全球任务,既避免被中国甩开,又能继续坐在规则制定者的位置上,把话语权牢牢攥在自己手里。
这不叫坚持原则,而是利益选择。过去几十年,欧美从未因为中国进步而敞开合作,但如今看到中国真正具备独立推进大科学的能力后,他们却开始要求中国回到国际框架内,要求中国避免单独项目。

(中国航天)
所以说,这根本不是单纯的合作建议,而是披着科学外衣的利益劝说。
中国当然不拒绝合作,中国从来不是那个排斥别人的国家。但合作必须建立在尊重、平等、互惠的基础上,而不是建立在一种你必须按我们说的做,否则就是不负责任的叙事里。
中国已经证明自己能够建设大型科研平台,也已经证明自己可以长期、稳定地推进跨越几十年的科学工程。
这种能力不需要别人背书,更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。
中国的价值观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,而不是独来独往,但绝不接受被教育、被安排,是否合作、如何合作,是中国自己决定的,中国不需要别人告诉我们如何坚持长期主义,也不需要在别人焦虑的时候为他们兜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