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恐懼、偽善盲從成為日常
2025-11-08 17:27:31 · chineseheadlinenews.com · 来源: 看中國

毛澤東熱愛被崇拜、被神化,但又厭惡任何與他平起平坐的人。(圖片來源:合成圖 今濤拍暗自製圖)
蘆笛在《毛澤東全方位解剖》中,以思想家、謀略家、詩人與國務家的四重視角,試圖將毛澤東還原為一個“完全脫離道德約束的政治巨獸”。他指出,毛澤東的歷史影響雖然巨大,但其人格結構極度扭曲,其道德淪喪之徹底,導致中國在二十世紀中葉陷入前所未有的血腥與毀滅。
一、以“革命”為名的道德墮落
蘆笛指出,毛澤東早年便將“階級鬥爭”內化為世界觀的核心,把“消滅敵人”視為政治道德的最高形式。在延安整風時期,他首次將理論鬥爭變成政治肅殺的實踐。書中引用黨史資料指出,延安整風中遭“逼供信”致死的人數,保守估計超過一萬。毛在批示中稱此為“必要的警示”,顯示他視人命如塵土。蘆笛評論說:毛澤東的道德觀不是以生命為核心,而是以權力為尺度。只要有助於鞏固權力,殺人便是『道德的』。
這種思想進一步延伸至建國後的大躍進。蘆笛根據地方志與黨內報告寫道,1958~1961年間因政策導致的饑荒死亡人數在三千萬至四千五百萬之間,毛仍在1959年廬山會議上宣稱“三年超英趕美”不容懷疑,並將彭德懷批為“右傾機會主義者”。作者評論:“毛澤東知道全國餓死人,但他選擇讓真相沉默,因為承認錯誤意味著失去權威。”蘆笛稱這是“以國民屍骨維持權力合法性的最高峰”。
二、權謀與殺戮:以恐懼統治的制度化暴力
蘆笛在“謀略家”卷中寫道,毛澤東的政治天才在於他對恐懼心理的熟稔運用。他從不相信制度,只信任“人對人的支配”。因此,在其主導下的肅反、鎮反、土改與反右運動,皆以“清除敵人”為名進行。書中引用公安部1951年的報告指出:“鎮反運動至1952年底,共處決反革命分子七十一萬人,勞改、監禁者超過一百萬。”蘆笛指出,這是中國史上最系統化的政治殺戮:“每一次運動都有指標、有配額、有完成率,殺人成為行政績效。”
他進一步指出,毛在整個權力運作中,刻意讓恐懼滲透至社會每一層。知識分子、幹部、農民皆無法倖免。1957年反右運動中,五十五萬人被劃為右派,僅因發表過批評性言論。作者引用一位北大教授的信件說:“我們曾以為參政是榮耀,卻成了自掘墳墓。”蘆笛評曰:“毛澤東的權謀在於讓誠實者滅亡,讓恐懼者生存,這是他統治術的核心。”
三、以詩人之名掩飾殺人者之心
蘆笛亦不放過毛澤東的文人形象。他指出,毛的詩詞充滿浪漫豪情,但那種“指點江山、激揚文字”的語氣,其實反映出他對生命的輕慢。蘆笛特別提及《沁園春?雪》中的“江山如此多嬌,引無數英雄競折腰”,認為這種語言將“江山”凌駕於“人命”之上,是一種潛在的權力美學。作者寫道:“他筆下的風雲壯闊,其實覆蓋著無數冤魂的白骨。”
蘆笛在另一章中引用一則1958年毛澤東對農業部官員的談話記錄:當被問及糧食短缺時,毛說“死幾千萬人算什麼,中國人多得是”。蘆笛稱這是“文明語言崩潰的瞬間”,顯示毛已徹底脫離人道底線。這類談話被作者視為毛“道德失明”的證據,並批評其詩意修辭成為掩飾冷血的面具。
四、文化大革命:道德毀滅的極致
在下冊“國務家”卷中,蘆笛將文化大革命視為“道德與理性的全面崩潰”。他引用《中共中央文革工作紀要》與地方清查報告指出,1966~1976年間,被迫害致死者至少二百萬,被監禁、下放、重傷者超過三千萬。蘆笛寫道:“毛澤東不是不知後果,而是深知後果卻故意推動。”在文革中,毛多次以“要鬧革命,就要死人”來激勵群眾。蘆笛稱這種語言是“死亡的號角”,表明毛已將殺戮制度化、浪漫化。
他舉出一個案例:1968年湖南道縣“清理階級隊伍”運動中,短短兩個月內處決四千多人,包括婦孺。地方官員將此報上中南海,毛批示“要相信群眾”。作者評論:“這四個字,是對全體被害者的最後宣判。”蘆笛認為,這正體現毛的道德本質——他以革命包裹殺人快感,以『人民』之名行個人報復與權力試驗。
五、道德腐敗的根源:人格結構與權力哲學
蘆笛認為,毛澤東的惡劣道德並非偶然,而是源於其人格與思想的結合。他指出毛兼具“冷酷的權力慾”與“文人式自戀”。他熱愛被崇拜、被神化,但又厭惡任何與他平起平坐的人。蘆笛在書末寫道:“毛的悲劇在於,他自以為是歷史的創造者,卻實際成了歷史最血腥的災難。”
他將毛的道德觀歸納為三點:
功利取代倫理:毛認為一切行動只要有利於革命與政權,就是“正確”。
集體責任的虛構:他將罪責轉嫁給“人民”或“群眾運動”,從未承擔個人錯誤。
敵我思維的絕對化:他將人類分為兩類——可用者與可殺者。
這三點構成了毛澤東統治的道德基礎,也使中國陷入一場長達數十年的倫理荒蕪。
六、蘆笛的評價與啟示
在結語部分,蘆笛寫道:“歷史上的暴君多如牛毛,但能以詩人之筆描繪殺戮、以群眾之名掩飾暴行者,唯有毛澤東。”他認為毛的可怕不僅在於殺人數量,更在於他徹底改造了中國人的道德結構,使恐懼、偽善、盲從成為政治的日常。他呼籲讀者正視毛澤東的真實面貌——一個把理想主義與權力慾結合、以暴力為信仰的統治者。
蘆笛最後引用哲學家漢娜.鄂蘭的話作結:“邪惡的本質在於其平庸。”他補充說:“毛澤東的邪惡不在於他是怪物,而在於他讓所有人都成為工具,使人們在參與中喪失了人性。”
總結:
《毛澤東全方位解剖》不僅是一部政治人物傳記,更是一部關於道德淪喪的現代寓言。蘆笛透過大量史料與批判語言,揭示毛澤東如何在制度、思想與文化層面上構築了一個以殺戮維持秩序的世界。他筆下的毛,不是單一的暴君,而是一個將權力與道德徹底決裂的“紅色偶像”。對今日的中國與世人而言,這樣的剖析提醒我們:任何以理想為名的專制,若缺乏道德約束,終將以血與淚為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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