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早嗅到了“文革”的法西斯气息
2025-09-27 17:27:29 · chineseheadlinenews.com · 来源: 看中国来稿
文革杀人(图片来源:网络)
中共是什么?往深层本质上说,是幽灵是魔鬼;往浅层表象上说,是流氓是法西斯。那么,被毛泽东自认为其一生干的两件大事之一的“文化大革命”又是什么呢?
前中共总书记胡耀邦,是中共高层少有的开明者。有一次谈及文革,他直言:“文革,那象纳粹法西斯!”1978年12月13日,叶剑英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承认,文革“包括受牵连的在内,受害的有上亿人,占全国人口的九分之一。死了两千万人,整了一亿人,浪费了八千亿人民币。”叶给出的这组数据,算是为胡耀邦的“文革纳粹说”作了一个数狙酞王的注脚。笔者认为,用“文革纳粹说”概括文革基本上是准确的。
然而,对于“文革是什么”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,当时连刘少奇、周恩来这样的中南海要员,都是一头雾水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倒是一个年仅19岁的小泵娘最先看穿的“文革”的法西斯本质。
刘少奇、周恩来异口同声“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”
“文化大革命”被毛泽东称之为“一场灵魂深处的革命”。而其实当时对于为什么要搞“文革”,以及怎样搞“文革”,连刘少奇、周恩来两位二、三把手都不知是怎么回事。
刘少奇晕头转向。1966年7月29日,北京市委召开大专院校和中等学校师生“文化大革命”积极分子大会,刘少奇在讲话中说:“至于怎样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,你们不大清楚,不大知道,你们问我们,我老实回答你们,我也不晓得。”
周恩来抓耳挠腮。他在1966年12月13日接见科学院革命代表讲话时说:“文化大革命,今年春天我做梦也没想到。要有做梦想到的,我佩服你们。”
一众老帅们,及其他政要们更是蒙在鼓里。1966年10月1日“国殇日”,毛泽东已经是第四次接见红卫兵,老帅们以为是要宣布“文化大革命”收场了,该打倒的打倒了,牛鬼蛇神横扫了,刘少奇检查了,不再是老二,已经是老六了,“四旧”已无藏身之地了,还要怎么样?该收场了!万万没想到,林彪却在讲话中说:“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,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还在继续。”
以党而论,这么大一件事,党的第一副主席、第二副主席不知道;以国家而论,执政党的主席要搞一次有关国家命运的大行动,国家主席、国家总理不清楚。就这么荒唐,就荒唐到这般地步,而太多的中国人却还在那里擎着小红书,傻乎乎的“万岁!万岁!”喊不停。
文革咋回事?宋庆龄一脸懵
被共产党邪恶的统战术骗上贼船的宋庆龄,早在1957年就对中共对待知识分子的做法表示了严重质疑。1957年她写信给中共中央:
“党中央号召大鸣大放,怎么又收了?共产党不怕国民党八百万大军,不怕美帝国主义,怎么会担心人民推翻党的领导和人民政府?共产党要敢于接受各界人士的批评,批评人士大多是爱国、爱党的,一些民主党派人士为新中国的解放,作出了家庭、个人名利的牺牲,一些二、三十岁的青年知识份子怎么可能一天就变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?我很不理解这个运动,我想了两个多月,还是想不通,有这么多党内党外纯粹的人会站在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对立面?要推翻共产党?”
文革开始后,宋庆龄先后给毛和中共中央写了七封信,表达了她对“文革”的不理解、反感,并对共产党极度失望。1967曾三次产生厌世思想,在信中以及对来探望她的领导人的谈话中,流露出对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感到怅惘和说不出的苦闷。
宋庆龄在信中说:“我不懂文化,说小说都是政治,而且都是毒草,我糊涂了,一夜天下来,一些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都变成了走资派、反党集团、野心家、牛鬼蛇神。中央要我学习批判揭发刘少奇,我不会做的,刘少奇主席在党中央工作了三、四十年,今天会是叛徒、内奸!我不相信,一个叛徒内奸当了七年的国家主席,现在宪法还有效吗?怎么可以乱抓人、乱斗人、逼死人?党中央要出来讲话。这种无法无天的情况,自己伤害自己的同志、人民,是罪行。我们的优秀干部从与国民党的战斗中走过来,却死在自己的队伍中,这是什么原因?”
众人皆醉“她”独醒
事实上,文革之初,早在胡耀邦“文革纳粹说”之前,一位鲜为人知的女性,就已经从文革中嗅到了强烈的法西斯气味,并作出了不亚于张志新、林昭的“豁出去”的壮举。
她叫王容芬,当时年仅19岁的北京外国语学院德语系学生。在参加了1966年8月18日天安门广场上的红卫兵集会,林彪在讲话中说,“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,最高司令是我们毛主席。”“要搞好这次文化大革命,靠什么呢?靠伟大的毛泽东思想,靠群众的智慧和力量!”林号召“我们要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,要打倒资产阶级反动权威,要打倒一切资产阶级保皇派,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……”
聆听了副统帅林彪的讲话后,王容芬顿时想起了德国纳粹希特勒的讲话录音,两者简直没什么区别。她强烈地感受到,“这个国家完了!这世界太肮脏,不能再活下去”。她决定“豁出去把心里话说出来”。9月24日,她给毛泽东写了这样一封信:
“尊敬的毛泽东主席:请您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义想一想,您在干什么?请您以党的名义想一想: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?请您以中国人民的名义想一想:您将把中国引向何处去?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,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。我郑重声明: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。致礼!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四年级一班学生王容芬。1966年9月24日。”
这封抗议书,王容芬还同时邮给了中共中央、共青团中央、团校。之后,她以死抗争,喝下了四瓶DDT杀虫剂。幸运的是她没死了,救活后被判处无期徒刑,送往监狱。在监狱里王容芬受尽中共狱卒非人的磨难。曾被看守反拧双臂,上了半年的背铐。当背铐取下来时,锁已锈住,用钢锯才锯开,手已经不能动了。最后,这位不平凡的女性活下来了,活到了毛死的那一天,活到了走出牢房的那一天,精神丝毫不减。
中共“文革”制造的红色法西斯名场面
1966年7月8日 毛泽东在给江青的一封信中说:“文化大革命”是“天下大乱,达到天下大治。过七八年又来一次。”“现在的任务是要在全党全国基本上(不可能全部)打倒右派,而且在七八年以后还要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,尔后还要有多次扫除”。
那漫延全国的武斗滥杀,造就了多少腥风血雨!毛泽东公开支持武斗:“我才不怕打,一听打仗我就高兴,北京算什么打?无非冷兵器,开了几枪。四川才算打,双方都有几万人,有枪有炮,听说还有无线电。”
“我才不怕打”这句毛泽东语录,真是“一句顶一万句”。广西“四.二二”事件、北京大兴县群体灭绝案、内蒙“内人党”血案、云南、四川等大屠杀,不啻外族入侵的战争。广西武宣县有组织的杀人、吃人,更是把时代推到了含毛茹血的蛮荒时期。动不动拖出一排人批斗,每斗必死,每死必吃。人一倒下,不管是否断气,人们蜂拥而上,拽住哪块割哪块。那残存的一点罪恶感与人性被“阶级斗争的十二级台风”刮得一干二净。吃人盛极时期,甚至摆出“人肉筵席”。将人肉、人心肝、人腰子、人肘子、人脚、人脚筋……烹、煮、烤、炒、烩、煎,制作成丰盛菜肴,喝酒猜拳,论功行赏。连当地的最高权力机构──武宣县革命委员会食堂的大锅里都煮过人肉!
1968年8月27日至9月1日,短短五、六天之内,北京市大兴县“四类分子及其家属”即有325人被杀害,年龄最大者80岁,最小者仅满38天,其中有22户全家被杀绝!湖南的道县专门成立了“贫下中农最高法院”,他们的宣言是:“斩尽杀绝黑五类,永保江山万代红”。8月29日,湖南省驻军陆军第47军奉中央军委命令“坚决制止湖南道县的反革命暴乱”,9月初的几天里还动用军用飞机在道县空投“禁止杀人、杀人犯法”的宣传单。直到10月17日,历时66天的杀人事件才彻底平息。
《九评共产党》这样描述文革
“文化大革命”,中国历史上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。《九评共产党》中这样描述:“1966年,中国大地上掀起了又一股暴虐狂潮。红色恐怖的狂风咆哮,如发疯孽龙,脱缰野马,群山为之震撼,江河为之胆寒。作家秦牧曾这样描述中国的文化大革命:‘这真是空前的一场浩劫。多少百万人连坐困顿,多少百万人含恨以终,多少家庭分崩离析,多少少年儿童变成了流氓恶棍,多少书籍被付之一炬,多少名胜古迹横遭破坏,多少先贤坟墓被挖掉,多少罪恶假革命之名以进行’。”
结语
北大著名教授季羡林,在其“绝不说半句谎言”、如实记录“文革”血泪的《牛棚杂忆》一书中说,一想起牛棚日月,“直到今天我还是不寒而栗、毛发直竖”。
“不寒而栗、毛发直竖”,就是中共红色法西斯十年文革浩劫留给中国人的“文革后遗症”,是与“斯德哥尔摩综合症”并存的两大“国病”。
王容芬反抗中共红色法西斯,倚仗天胆,向毛泽东发出三连问,并直言“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,而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。”
显然,毛泽东对王容芬感觉很不爽,于是大狱伺候。而王容芬在狱中的非人遭遇,恰恰证明了一个历史性结论——中共就是红色法西斯;毛泽东就是红色法西斯的总头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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