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共地方电视台陷困境 分析:财政供养模式崩塌
2025-12-21 13:25:43 · chineseheadlinenews.com · 来源: 大纪元
曾经风光无限的大陆地方电视台,近年来急剧衰落,各地欠薪不断,业内专业人士分析认为,做为喉舌的电视台已无法满足中共的宣传任务,当地方财政紧张时,电视台首先“断粮”。
近日,一位电视媒体人在自媒体讲述地方电视台现状,引发不少共鸣。他写道,电视台自负盈亏,总监工资发不全,部分拖好几个月才发。电视台效益不好,几百个频道关停合并。欠薪逼走不少人,仍然在电视台的,忙着搞副业,做直播带货,接单做活。
这位电视媒体人认为,现在电视台制作节目没法看,打开电视,全是“洗脑神剧”、广告、公益类广告循环放,新闻枯燥乏味,时效性跟不上新媒体,内容空洞;节目粗制滥造,没有新意,更甚者远离民众日常生活。电视台属于事业单位,宣传内容按照政府的指示做。新鲜活跃的内容,电视台内部没那么快过审;自媒体无需审核随时发布。
以前好一点的省台有NBA转播,网络平台选择性更多,抢走传统媒体的流量,渐渐传统媒体收视率下来了。后来网络平台付费,央视直播NBA场次逐渐多了起来,收视率重新上来,省台基本上没有NBA直播了。
更为严重的是,栏目制作的团队成员固化,少有新人补充,栏目制作青黄不接,发展空间受限。实习生几个月期间没有工资,转正遥遥无期,就算转正了,依旧欠工资,动不动降薪。“好处轮不到,拖字忽悠人。关系抢头阵,整辈做基层。编制坐到老,员工二人转”。
网友表示,以前电视台工作是人求职的天花板,“有面子,有钱,吃的好,有成就感,消息灵通,路路通。现在,电视台的好日子,终于结束了。”“地方台很多早该撤了,没效益,投广告没人看,节目做的也不行,负资产。”“一个省留一个卫视就够了。”
“有个说法:10年前,媒体人说自己的工资已经10年没涨了。现如今,能hold住(维持)生计否?”“我认识电视台的人,基本没有靠工资生活的,都有外快或者自己的生意,电视台员工的身份只是敲门砖,现在就是电台主播,都经常去做小活动做商演赚外快,靠工资的年代早在几年前就过去了。”
广东的“yeo”表示,“我们这已经转国企了,既要做好喉舌又要挣钱。节日值班,还有各种宣传任务。哪里有新闻理想呢?既要做好宣传又要挣钱,也挣不到钱,一线城市收入也很低。”
网友认为,自负盈亏走市场化必然是这样,因为电视台是“绑着四肢”在市场里走,但是又不让关,既要又要那是玩不了市场化的。电视台是宣传口,是服务于体制和领导的,内容是受到管控的,这些和自媒体轻松自然的内容一对比,流量自然大不相同。“事实真相永远在抖音里而不是电视里,这是核心。”
分析:中共财政崩塌 电视台断粮
近年来,由于广告商从传统媒体转向新媒体阵营,电视台收入大幅度锐减。2024年8月,深圳电视台公共频道和娱乐频道正式停播。2019年1月,上海广播电视台娱乐频道和星尚频道合并为都市频道。
网传湖南电视台裁人,贵州广播电视台欠薪。河南电视台每月工资3500元。去年8月,一个安徽的电视台主持人晒出了自己工资条,实发仅2863.83元。

据陆媒统计,不看电视的人占50%,部分电视台收视率近乎为0。有的电视台仅发放全体员工工资的38%,目前有逾700家电视媒体处于倒闭风险。
原桂林电视台记者曾节明向大纪元记者证实,桂林电视台2023年半年发不出工资,几十个员工在拉横幅维权。地方电视台的编制分两种:少数领导是财政编,大多数员工是事业编,效益不好工资没有保障,还有没编制的。现在私企破产海啸,哪还有以前的广告收入?地方财政一紧张,电视台首先断粮。
他分析观察,2018年以后中国发生了三件大事:一是超低生育率恶果开始全面浮现,年轻人口雪崩;二是房地产业刚需断裂,导致土地财政崩塌地方债务失控;三是中央财政“上收”,地方“自生自灭”。
结果是:教育、医疗尚且被压缩;宣传系统被认为是“可砍项”,地方电视台立刻出现工资拖欠,绩效归零,编外人员清退,自收自支失败。“电视台的死,是财政性的,不是技术性的。”他说。
中共抛弃电视 “地方喉舌”成历史
有网友表示,“以前我觉得纸媒比电视台先完蛋,现在看说不准哦,毕竟纸媒还能强迫单位征订。”“以前是电视干倒了收音机。现在是抖音干倒了电视台。不只是一个抖音,而是一整个网络媒体。”
曾节明认为,二十年前“电视必然压倒报纸”的判断,隐含的前提是市场社会:电视制作成本高,但覆盖面广,适合商业广告;而报纸信息慢、受众老,会被淘汰,这个逻辑在美国、日本、欧洲基本成立,但它不适用于中共国。因为中共国的媒体不是市场竞争主体,而是“财政供养+政治工具+行政单位化”,一旦政权运作路线发生变化,媒介兴衰就会反转。
他指出,地方电视台先于报纸衰败的根本原因,是财政供养模式崩塌。在中共体制下,地方电视台是事业单位,宣传部门的“喉舌”,它们高度依赖地方财政+行政广告,不是内容驱动型机构,而是领导讲话的播出器、政绩工程橱窗和政策复读机。
第二个因素是电视台的成本较高。电视台人员臃肿,层级复杂。制作电视台节目,要比制作自媒体短视频成本高得多,拍摄、剪辑、播控、发射,全是固定成本。而现在中共真正需要的是:低成本、高密度、可快速删改、可算法推送的宣传。电视完全不合格。
而且,年轻人早已不看电视。但问题是:中共真正需要洗脑的是年轻人,而年轻人只在:抖音、快手、B站、微信。于是出现了极具讽刺的一幕:地方电视台在给“没人看的观众”做“没人关心的节目”。
于是,中共当局面对新形势,狡猾地选择了“平台化宣传”,而逐步抛弃电视。中共这几年真实的选择是:放弃地方电视台,把宣传资源转向抖音矩阵号、政务新媒体、网信办统一调度的平台等新网络媒体。这意味着:电视作为“地方喉舌”这一历史角色,已经被技术淘汰,再加政治抛弃。
“中共国电视台已经出现了明显的‘体制晚期癌症症状’,这在历史上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对应:苏联地方电视台(1985—1991)当年也是:名义上的“宣传阵地”,实际上“谁也不看”,工资长期拖欠,人员私下接活,做灰色生意,年轻人全部逃离。电视台急剧衰落,是中共即将垮台的标志。”他说。